阿花婶一看贤王爷竟然对这有兴趣,立马兴奋得脸都在发红的叨叨起来。
他们这个村叫旺家村,祖先都是从各个地方逃难到这,之后凑成了一块在沿河的旁边开起荒,建起了村子。
旺家村的村长,一直选的都是德高望重且辈份长的,也是因为姓氏太杂,长辈更能有威信的原因。
他们现在的村长,就是刚才辰一等人看到的在高台上那位鼻孔要大于常人的老叟。
阿花婶之所以说村长人不坏,是因为在阿花婶守寡的这些年里,村长对他们家的帮助比她的夫家和娘家人还要多。
人也从来没对她有任何所图过,就是瞧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有时几斤米,有时几块布,进城了回来时看到大树和小树,随手就塞两颗糖过去。
这样的人,又能坏到哪去?
对郑家的房子,村长也一直都没有要霸一占的意思,否则郑家人离开他们村都已经十几年了,有那心思的话,早霸一占了。
“都是那假道长,也是我侄女没脸没皮。”
说到这,阿花婶就觉得羞愧,脸上臊得慌。
这是家丑,若是眼前的人换一个,阿花婶就是死也不会将它说出来。
可眼前的人不仅是王爷,还是她一家的救命恩人。
与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所谓亲人们,甚至还亲自动手点火的侄女相比,她还用管什么家不家丑的,那早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她是好说话,可又不是傻,巧妮丢的那火把是真意外还是故意她哪看不出来?!
原来,铁柱的媳妇,也就是阿花婶的侄女巧妮,并不是个本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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