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不封窗,卧室封窗,是有什么病吗?
他早上六点钟才给她开了锁,路小雨直接冲出门进了洗手间,憋了一个晚上,她的膀胱要爆炸了。
陈深扬瞥了一眼洗手间快速关上的门,望回自己的卧室,走进去拿起了路小雨的校服。
经过一夜的时间,校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些潮气。
路小雨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了阳台上,高大的男人用衣架挂好了她的校服,正用吹风机帮她温风吹干。
路小雨咬咬唇,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的身影竟然和母亲重合了。
在还没有生病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在早晨为她吹温还有些凉意的校服。
酸涩的泪水无意识落下,站在阳台上的男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灿烂的晨阳之下,他站在她不过咫尺的地方,神情寡淡,毫无暖意,却让她浑身发热,一点点高兴起来。
谢谢。
她在心里这样说,却不愿意说出口。
她恨警察,恨那些不肯听她的话把那个坏女人抓起来问罪的警察。
所以连带着陈深扬,她也恨他。
她站在那,注视着他缓缓走过来,将干燥温暖的校服递给她。
“换上,带你去学校。”
他随口说了句,收回手便要离开,路小雨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他递给她校服的那只手。
她看的是那只手的手腕。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路小雨戴着手铐折磨自己的手腕时,手铐另一端铐着的人也不会好受。
他的手腕也受伤了,却好像根本没处理过,经过一夜的时间,红肿没什么减轻,磨破的地方稍微结了痂。
路小雨愣了愣,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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