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抽他,”蒋松跟付一杰一块儿去考试,看到走在前边的刘伟,“这小子脑子灌的都是尿碱吧。”
“你真恶心,”付一杰斜眼儿瞅着他,“我觉得我都闻到味儿了。”
“那说明我没说错,”蒋松嘿嘿笑了两声,“这人就是嫉妒,有点儿自卑但又特别自负,看不得谁比他强,他唯一拿手的就是学习,现在就等着跟你比呢。”
付一杰勾了勾嘴角:“他不是对手。”
考试对于付一杰来说,从小到大都没有压力,他唯一感觉到累的,只有高考。
这一个学期,他并没有太放松,按步就班该听课听课,该看书看书,没有不少人那种从高考中释放了疯狂玩一把再惊觉期末了,然后怎么也调整不过来状态的感觉。
考试周他没什么感觉就过去了,相比别人担心挂科,付一杰从考试前开始就在琢磨回家的事了。
他回家比别人要容易,虽然出了省,但离得不算远,火车票和汽车票都好买,他也没跟着学校订票,直接提前两天去买了大巴的票,然后打电话给老妈说了时间。
“哎呀为什么还要等两天!不是上星期就考完试了吗,”老妈喊着,“快说你想吃什么,妈要提前买菜准备了!”
“我现在想吃肉,有肉就行,不管什么。”付一杰笑着说,大概是天冷了,这段时间他特别想吃肉。
“我二宝贝儿可怜死了,平时没肉吃啊?”老妈很心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