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理由?”郭宇喝了一口酸奶,皱着眉想了老半天,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声,看着蒋松好一会儿都没再说话。
蒋松没理他,尽管郭宇反应挺大,但蒋松觉得他能猜出自己没女朋友是因为性向问题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所以并不担心。
他喝着酸奶盯着屏幕,这么会儿功夫,这片儿都不知道演哪儿去了,一帮人抱头痛哭,鬼片儿气氛已经荡然无存,一派家庭伦理剧的架式。
“哎。”郭宇叹了口气,边喝酸奶边看屏幕,也不再说话。
但过了一会儿,蒋松又老觉得郭宇那声叹息里充满了同情,他想想觉得不太合理,于是扭头看了看郭宇:“你叹什么气?”
“能治的吧,你好歹也是学医的。”郭宇说。
“治?”蒋松愣了愣,脑子里立马浮现出各种厌恶疗法电击疗法,鸡皮疙瘩撒了一沙发,“你知道我说什么吗你就让我治啊?”
“你不是……”郭宇看了他一眼,说得有点儿艰难,“你是不是……不行?”
“什么?”蒋松声音都变调了,“我哪儿不行啊?”
“算了大概是我误会了。”郭宇赶紧摆摆手,盯着屏幕不出声了。
“你大爷,”蒋松想想就乐了,“你真能想,你看我这样儿像是不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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