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程博衍觉得自己头晕脑涨的,泡澡的时候差点儿在浴缸里睡着了。
项西的那个如意吊坠还在他外套口袋里,程博衍洗完澡拿出来对着光又看了看,他不太懂这玩意儿,但大舅做的就是玉石生意,他也见过一些。
这个坠子外行都能看得出是好东西,要说这是项西的,他还真有些没法相信,捡来的时候放在包被里的?
18年前某富贵人家遗弃了一个私生子?
跟演电视剧似的,还得是特狗血的那种。
项西的东西都在他这儿,不过没多少,除了这个坠子,还有点儿零钱,几把钥匙,一小包卡通创可贴,还有项西的……不,他的钱包。
不知道为什么,钱都没放在钱包里,钱包是空的,程博衍手指夹着钱包转了两圈,扔到了桌上,从抽屉里找出个小袋子,把项西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吊坠没一块儿放进去,拿了个盒子装上了,锁在了柜子里。
晚上程博衍睡得很不踏实,梦多,一个接一个的,让人烦躁不堪,最后梦里的一声“哥”,把他惊醒了。
他在黑暗里瞪着眼睛,半天也没分清这声哥是项西的,还是程博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