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肯这样帮自己,有什么可介意的?
真要介意,也只能介意自己没本事为程博衍做同样的事。
挂掉电话之后,项西对着相机发了很长时间的愣。
何德何能啊。
程博衍能为你做这么多。
他拿起相机,翻了个身对着屋顶的灯,调了调光圈和快门,拍了几张。
看见光。
程博衍耳机里塞着耳机在跑步机上跑着,一身的汗,很久没跑步了,今天难得下班还算准时,又没什么事儿。
跑了快一个小时,他下了跑步机,玩了一会哑铃。
最近这一周项西每天一个电话汇报玩相机的心得体会,还跟他说有哪些不明白的,他都在网上查了打印出来,周末项西过来拿。
那天之后项西基本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见了他不会再眼神躲闪,说话做事都不自在的样子总算消失了。
这让他松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那天是太冲动了,就像林赫说的,什么都还没弄清就上嘴啃了。
不过按项西对谭小康的态度,他啃完倒是马上做好了项西抡椅子砸过来的准备,但项西只是跑掉了。
窜得跟猴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