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死了,止疼片儿完全无效,”关泽的手指在自己头上一下下敲着,“你有什么好方子解救一下我么?”
“怎么个疼法?”
“没法说,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全面覆盖。”
“吐了没?”
“吐了,”关泽站了起来,坐着的时候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脑袋上了,疼得受不了,“我还从来没这么头疼过。”
“怎么吐的?”张兴又接着问。
“大夫,我就呕个吐,又头疼得厉害,真没观察是怎么吐的,抱着马桶吐的。”关泽喝了口热茶。
“你认真点儿,”张兴语气很严肃,“是类似喷射那样的感觉吗?”
关泽靠着桌子想了想:“是,你有什么结论。”
“检查时间提前点吧,你这不是颈椎问题,是脑子,”那边顿了顿,“你这两天是不是太兴奋了?发年终奖了吗?”
“我还没为年终奖兴奋成这样过呢。”关泽笑了笑,他明白这话的意思。
“情绪别大起大落的,控制点儿,你不是特别能宠辱不惊么,”张兴也笑了笑,“元旦放完假了过来吧,咱先仔细检查一下。”
“成,你先告诉我我现在这个头疼怎么办?”
“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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