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直觉不会有什么好的比喻,杜文瑾还是没忍住跟着方之淮跑了思路:“像什么?”
方之淮低笑一声,贴到杜文瑾的耳边,磁性的声线轻轻地震,带着杜文瑾的心跳都乱了序——
“像是一只拼命地藏着爪子尖儿的小狼崽,还偏要装成一只呜呜的小奶狗。”
杜文瑾:“……”
“所以你是对一只狗还是一只狼一见钟情了?”
听杜文瑾捋平了声音跟自己开口,方之淮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怀里人此时会如何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压着心里麻酥酥的痒意,沉声低笑着接话:“你那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衣,扣子敞开的;还有一条黑色的修身裤,腿看起来笔直漂亮。是刚洗完澡的模样……头发也湿漉漉的,眼睛很黑,嘴唇艳红……”
男人的话音越来越低沉下去,刚压下去不久的欲望的沙哑又渐渐起了——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
杜文瑾抹了一把脸:“不太想知道,行吗。”
“不行。”男人低笑,笑声里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沙哑磁性,“我想把你压在花丛里,在阳光下尽情地上你,听你抱着我哭叫呻吟。……你的眼角会染上粉红的颜色,这颗泪痣也会变得特别勾人……我会被你的声音跟模样逼得发疯,然后更用力地冲撞你的身体——”
杜文瑾终于再忍不下去,脸颊晕红地反手一个肘击——
“方之淮,你可真是把‘变态’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
方之淮沉着眸色避开杜文瑾的攻击,卸了力道来回几次,最后还是把人抱进了怀里,然后他压在杜文瑾的耳边恶狠狠地出声——
“这就变态了?——那我还有更变态的话一直忍着呢,你要不要今天听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