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西笑:“很厉害啊,那你跟高深,会是个什么走向,能不能给我说说?”
丁柳气得说话都结巴了:“我……他,能有什么关系?哎呦能不能不提他?我还小呢,我这头……”
门外忽然传来肥唐的声音:“西姐,你们是不是醒了?能出来下吗,出了点状况。”
——
叶流西披上衣服,和丁柳一起出来。
里外是套间,外间更大些,卧房之间有个客厅,昌东和高深都在沙发边坐着,茶几上放了一个打开的行李袋。
听到脚步声,昌东抬起头,说了句:“都来了。”
叶流西不自在地伸手抚了抚脖子,昨晚被他吻了那么久,她脖子都仰酸了,现在看到他在人前内敛持重,心里就觉得好笑,又想起小柳儿说的话。
会咬人的狼不叫唤。
狼好,她就喜欢自己的男人是头狼。
丁柳凑上前看:“这谁的行李袋啊?”
这一句提醒了叶流西,这包挺老旧的,应该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
昌东说:“记不记得袭击我们的那个蝎眼病弱男?当时我把他扔上车,行李也一并扔上来了,但后来把他锁进病房的时候,忘了行李,就一直搁在车上。昨晚高深帮大家拎行李进房,没太注意,一并拎进来了。”
叶流西伸手把拉链口撑开了些:“怎么,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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