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踏实估计一般人理解不了,不仅仅是面对一个高考,更多的是这些东西带来的方向感。
晚上没什么安排,确切地说,潘智来这两天,他都没有任何安排。
不过潘智对于玩什么也没有任何要求,他俩以前就经常旷了课也没地儿可去,找个街边花坛一坐就能愣上一天。
潘智对吃什么也没要求,想了半天就说还想吃上回那家的炒年糕。
“叫顾飞一块儿吧?”潘智拿出手机,“带上他那个小美人儿妹妹?”
“他今儿晚上有事儿,不用叫了,”蒋丞说,“咱俩自己吃。”
“行吧,”潘智把手机放回兜里,想了想又压低声音,“你俩现在住一块儿吗?要不我一会儿去酒店?”
“没住一块儿。”蒋丞说。
“跟我就不用装了吧,”潘智往卧室里看了看,“上回来还是一个枕头,现在都是双人枕头了。”
蒋丞这才想起来忘了按男朋友的要求把枕头收起来了,本来他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宛若城墙,大街上说套套都没有一丝犹豫,但这会儿猛地被潘智这么一说,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一看那个枕头……虽然他跟顾飞还没来得及在这个老板娘夸下海口说很扛造的枕头上干过任何事情,但这张床就如同流氓现场,一眼看过去,顿时就浮现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流氓镜头,让他心虚得扭头就打开了房门:“走吧,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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