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猪血对自己恶作剧的是克瑞丝,那么在养殖场取血的肯定也是她,仓库的钥匙在她的挎包里很正常。而嘉莉那天对医生说,挎包是苏的。
或许现在所有人都以为苏和克瑞丝是商量好要自己在毕业舞会上出丑,探员在怀疑自己在说谎。
她的确在说谎,不是吗。
嘉莉沉默半晌后,才用近乎耳语的分贝问:“绳索和刀具是怎么回事?”
“或许你应该问你的私人物品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
嘉莉喃喃地说道,他们总会拿着自己取笑,在自己的储物柜上涂鸦,把她的书本随手丢掉,嘉莉早已习以为常。她是个女巫,别人厌恶自己,这很正常。嘉莉一直觉得这是一种惩罚:“我在学校里丢的东西太多了……有一些会在厕所和垃圾桶里找到,有一些一直没有找到……我……”
“嘉莉。”
医生冷静的声线打断了她,嘉莉像是受到惊吓般抖了抖,抬起头来。
“仓库里的绳索与毕业舞会上用来布置场地的绳索是同一批次的。”
随着他说话的同时,嘉莉看到医生的头轻微地偏了偏,在这个角度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嘉莉抓住了男人眼中闪过的光芒。
在这样的眼神之下她感觉到那种命运即将扭转的预感再次笼罩住了自己。
绳索是同一批次的,那么克瑞丝与苏可能对舞会现场动了手脚。这样的话她们可就不止是要自己出丑了。但嘉莉知道不管是克瑞丝还是苏都没有对舞会场地做过什么,因为她才是那个凶手。
“您……”莫名的紧张自心头浮现,嘉莉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从四肢抽离,她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无比,嘉莉艰难地开口,“您……在怀疑克瑞丝和苏才是罪魁祸首,我只是……只是……”
只是被她们胁迫顶罪的受害者而已,就像是弗莱迪·朗兹的报道中所说的一样。
嘉莉没有把话说完,她的目光落在了莱克特医生身上,站在警戒线之外的医生一如往常的挺拔端正,这一次,当强烈的渴望涌上心头时,嘉莉没有阻拦也没有绝望,而是任由这股热流掠过自己的心灵。
这是个脱罪的机会,在普通人面前脱罪的机会,然后她就可以接近自己的使者。就像是威尔一样,就像是探员一样。
嘉莉希望自己能够接近他,而不是像这样站得远远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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