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孙问渠瞅了瞅他,也就马亮这么说话他不会生气了。
这算是他的痛处,这要换了别人敢这么戳他,他能当场把砚台扣人脸上。
方驰虽然会做菜,但估计平时也不做得这么复杂,就半小时时间,孙问渠坐客厅里听着,光掉铲子就掉了四次,还摔了一次碗。
“我那铲子还活着呢么?”他喊了一声。
方驰没回答,只是伸了手出来,拿着铲子冲客厅这边扬了扬。
“摔坏了工资里扣啊。”孙问渠补了一句。
厨房里没有回应,传来了菜下锅“唰”的一声。
三个人吃饭,方驰做了四菜一汤,排骨,鱼,肉末茄子和一个青菜,加一个黄瓜皮蛋汤。
卖相不行,菜都团着,盘子边上还挂着汤汁,不过闻着还可以。
“就这水平了,凑合吃吧。”方驰说。
“喝点儿酒?”孙问渠从柜子里拿了瓶不知道什么酒出来,正要往方驰面前的杯子里倒的时候又停下了,“哦你不能喝,还没成年呢。”
方驰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马亮拿过瓶子给方驰倒上了酒。
“这什么酒?”方驰问了一句,瓶子上全是不知道哪国的细密的字母,图案也相当抽象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82年的红星二锅头,”孙问渠指指他杯子,“你先舔舔,要不我拿筷子给你蘸点儿?”
“得,得了,”马亮瞅了孙问渠一眼,“你俩不嫌腻啊,玩,玩个没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