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对孙水渠同学的了解,这人肯定不是感冒,连不舒服都不是,应该就是哪根神经搭错突然抽风了。
方驰拿了自己的铺盖,抱着准备拿到楼下客厅的时候,孙问渠进了屋。
“爷爷奶奶睡挺早啊,我看都回屋了?”孙问渠说。
“嗯,早上四点不到就起了,”方驰笑笑,“不早点儿睡怎么行。”
“四点我刚睡着,”孙问渠打了个呵欠,“你去哪儿?”
“去楼下。”方驰说。
“你睡沙发啊?”孙问渠看着他,“你家那个沙发太窄了,你睡上边儿半夜肯定滚下来。”
“我睡觉老实,不乱动弹。”方驰也看了他一眼。
“是么?”孙问渠笑着眯缝了一下眼睛。
“你看铺盖够吗,不够我再给你拿。”方驰没接他的话,拿了东西下楼了。
刚在楼下沙发上把铺盖放好,孙问渠从楼梯上面探了个头出来:“哎,方小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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