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方驰愣了,压着声音小声喊,“就这四个加起来不够我一口的烧麦25一屉?”
“加一块儿不够你一口你也没吃完啊。”孙问渠懒洋洋地说。
“这是重点吗?”方驰看着他,想想又皱着眉,“早知道不吃这么多了,五块多一个拇指烧麦。”
孙问渠让他这句话逗得笑了半天,出了店门口都还没停下来。
“还说酒量好呢,”方驰叹了口气,“风大,别乐了。”
“哎方小驰,”孙问渠把胳膊搭他肩上,往他身边一靠,“你有时候挺逗的。”
方驰没说话,孙问渠这一挨过来,他全身都僵了,舌头也僵得不会打弯了,要不是怕孙问渠再说出什么戳他的话来,他差点儿一膀子把他给掀开。
“你可以跟你亮子叔叔交流一下,”孙问渠边走边说,“我带他来这儿吃过,他也嫌烧麦个儿小,一看就说,我操,这家烧,烧麦牛,逼,点了烧麦就上,上个屉儿。”
孙问渠学马亮说话学得特别完美,方驰一下没绷住乐了,跟孙问渠俩人傻笑了一路,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回到孙问渠那儿,方驰拎着书包进了书房,准备开工。
“你先写吧,有什么不懂的放着,”孙问渠说,“我洗个澡醒醒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