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玩攀岩的,是不是很会打结啊?”孙问渠伸手在兜里掏着。
“打谁的劫啊?”方驰愣了愣。
“哎哟您这觉悟,真高,”孙问渠啧了一声,“打结,绳结。”
“……哦,”方驰笑了,“会啊,单手都能打。”
“那太好了。”孙问渠说。
“你要干嘛啊?”方驰问。
“帮我打两个结,”孙问渠从兜里掏出了他送的那根小骨头和一截儿黑色的皮绳,“我挂脖子上。”
方驰接过骨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孙问渠:“你真挂脖子上啊。”
“挂啊,”孙问渠眯缝了一下眼睛往他脖子那儿扫了一眼,“你不是都挂上了么。”
“我……”方驰摸了摸胸口的那个四叶草,“这不是天灵灵地灵灵么,挂上没准儿能把题都做对了。”
“我脖子冷所以也要挂点儿东西。”孙问渠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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