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想那些,”方驰啧了一声,闷着声音说,“我就是……哎我不是年轻嘛,喝了啤酒的韭菜精嘛。”
孙问渠笑得停不下来,闭着眼笑了好一会儿才推了他一下,翻身搂住了他:“我帮你。”
“你不要啊?”方驰问。
“我没你这么年轻,也没喝酒,并且不是韭菜精变的野狗。”孙问渠小声说着,手在他小腹上揉了几下,滑进了他裤子里。
方驰仰了仰脖子,轻轻吸了口气。
没了蛋的胖太监黄总在方驰压抑着的一声低吟里从床上跳到了桌上,一脸嫌弃的用尾巴把孙问渠的一支笔扫到了地上。
“以后这种事儿是不是得背着点儿黄总,”孙问渠的手指在方驰小腹上勾了勾,“太刺激了。”
“让它整天不给我好脸色,”方驰抽了几张湿纸巾,抓过他的手擦着,“气死它,以后我还……更气死他。”
“还什么?”孙问渠问。
“就……”方驰坐起来收拾着,“没什么。”
孙问渠笑着没说话。
“你不用吗?”方驰收拾完又贴着孙问渠躺下了,手很快地往他身前摸了一把,“硬着呢。”
“不用了,”孙问渠在他手上轻轻捏着,“你要好好趴着我没准儿还能奋起来一回。”
方驰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孙问渠说的是什么,顿时脸都烧起来了,空调的凉风路过他脸上出去就是暖风了。
“不要脸。”方驰说。
“你要脸那你别想这些事儿。”孙问渠笑了。
方驰搂着他没说话过,沉默了挺长时间,黄总从床上跳回床上,踩着他的脸蹦到孙问渠胳膊旁边趴下团好的时候,他才小声问了一句:“哎,你跟你以前的男朋友,做过吧?”
“问这干嘛?”孙问渠说。
“就问问。”方驰在他肩上亲了亲。
“嗯,”孙问渠应了一声,“我倒是想说没有。”
“我又不会吃醋,”方驰犹豫了一下,声音很低地说,“我就是想问问,那个……你以前……是在……呃……是……”
孙问渠听着他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笑得肩都抖了:“都有。”
“……哦。”方驰应了一声。
“怎么了?”孙问渠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地侧躺着,“你是想上我还是想被我上啊?”
“我……靠。”方驰愣了,瞪着他好半天。
“你不就想说这个么,”孙问渠手指在他嘴唇上点了点,“等你绕来绕去磕磕巴巴天亮了估计都没说出来。”
方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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