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没泄泄火啊?”孙问渠笑了,翻了个身看着他。
“我这种韭菜馅儿的野狗,”方驰躺下搂紧他,在他鼻尖上嘴上亲了几下,“身上的火,一把泄不掉。”
“那你要看片儿么?”孙问渠的胳膊绕到他身后,手指在他背上勾了勾。
“你……”方驰本来觉得自己刚说出那么一句已经是奇迹发生了,现在孙问渠又接了这么一句,他立马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以为你多大能耐了呢,”孙问渠笑了笑,躺平了,“睡吧小狗。”
方驰蹭过去挨着他搂好,胳膊腿儿都搭到他身上,跟捆着似的,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憋了半天却没什么睡意。
也许是因为突然就只有两个人了,黄总今天跟它的窝久别重逢没有进卧室,楼下没有爷爷奶奶,没有小子。
屋里很静,只有空调的风声,还有被子里暖暖的孙问渠的气息,好闻的混杂着椰奶香的气息。
这个娇气的人把沐浴露也带回来了。
很好闻。
舒服得睡不着。
“哎。”方驰小声叫了一声。
“嗯。”孙问渠也没睡着,应了他一声。
“亮子叔叔知道咱俩的事儿了是吗?”方驰问。
“知道啊,他一直盯着呢,随时打听,就怕我一失足误了终身。”孙问渠说。
方驰啧了一声:“那他知道……咱俩……呃,就……什么程度了吗?”
“这个没说,”孙问渠很轻地笑了笑,“要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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