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轻轻叹了口气,去拿了几瓶啤酒过来打开了。
“那个,孙叔叔,”肖一鸣拿了瓶酒,“你俩现在住一块儿了吗?”
“也不算吧,”方驰有点儿不好意思,低头夹了块肉,“暂时的,他做陶现在要烧窑了,得住近点儿方便。”
“哦,”肖一鸣笑了笑,“那过去一块儿住不就行了?”
“算了,”方驰啧了一声,“我不想粘得紧,我怕他烦,他一个老男人,估计不喜欢总粘着吧。”
“想得真多。”肖一鸣也啧了一声。
说到想得真多,方驰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个事儿还真是要想想。
就是……昨天自己雄心壮志气冲山河表示今天晚上就要上了孙问渠的事儿。
……
这该……怎么……上?
方驰喝了口啤酒,又把啤酒瓶子贴到了脸上冰镇着,盯着肖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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