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问渠笑笑,应了一声。
“没个正经!”孙遥说。
“够正经的了,咱家要是没有我,”孙嘉月看了看屋里的人,“这年过得人不知道的得以为咱家遭什么变故了……”
“嘉月!”老妈皱着眉往她身上拍了一下,“你这张嘴什么都说的毛病还改不改得了了。”
“不改了,”孙嘉月往她老公身上一靠,“反正跟我过一辈子这人儿他不在乎。”
“我是懒得说了。”二姐夫笑笑。
“陆城你也太惯着她了,以前没人管得了她,现在嫁人了还没人管。”老妈叹了口气。
“挺好的,我受得了。”二姐夫笑着喝了口茶。
“他俩这样也挺好,”孙遥说,“乐自己的,家里的事儿什么也不用操心。”
“操心家里的事儿这种烦人的活儿就交给你和大姐夫吧,”孙嘉月剥了颗糖吃着,“你俩忙活着也挺好。”
老妈转头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孙问渠:“问渠,你这次在家多待几天吧?”
“看情况吧,”孙问渠说,“这两天我还跟亮子约着有空要谈事儿呢。”
“谈你们那个工作室的事儿吗?”老爸有些不屑地问了一句,也许是因为过年大家都在,他不屑的语气不算太明显。
“嗯。”孙问渠点点头。
“哎问渠,上回你们那个展览我跟你二姐夫去看了呢,”孙嘉月说,“真不错啊,特别有创意,我看电视台专题里就你们的篇幅最多。”
“给了钱的。”孙问渠笑笑。
“那也还是得有水平,”二姐夫说,“要不给了钱也买不来,电视台也要有质量的嘛。”
“没错,反正我看着很喜欢,那天我还给亮子说了,给我弄一套。”孙嘉月说。
“你喜欢,”老爸看了她一眼,“你懂什么陶,外行看个热闹。”
“什么东西都做得只有内行才懂,”孙问渠往下滑了滑,半躺在沙发里,“也就没什么发展可言了。”
“这就是商品和艺术的区别。”老爸的眉头拧了起来。
“当然有区别,”孙问渠勾勾嘴角,他答应了方驰不跟老爸太拧着,“马亮他们想做的是有艺术价值的商品和能被更多人理解的艺术,这本质上没什么冲突。”
老爸盯着他,半天没动,想要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孙遥的手机响了。
“喂?嗯是的,”孙遥接起电话,“送进来吧。”
“饭来了?”孙嘉月站了起来。
“嗯,到门口了,现在进来,”孙遥笑笑,“咱们可以准备开餐了。”
家里这年夜饭挺没劲的,之前保姆已经把餐厅的桌子布置好了,碗筷盘子全都摆好,只等着把送来的菜往桌上一码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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