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觉得现在自己变得非常有耐心,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磨的还是怎么着,一直到这顿饭吃完,他都忍着没问,又等着马亮和孙问渠继续聊了一个多小时正事儿。
三点多他们从饭店出来回到车上,方驰才问了一句:“前几天不是你陪亮子叔叔去医院吧?”
“嗯?”孙问渠看了他一眼。
“是他陪你去医院吧?”方驰拉起他的手,“看这针眼儿,那只手也有吧?”
孙问渠笑了:“我说怎么突然不搓我手了呢。”
“你怎么回事儿啊?”方驰皱着眉,“我算了一下时间,就是你去我家以后第二天,你是不是着凉了?”
“嗯,我太娇气了嘛,吹点儿风就发烧了。”孙问渠说。
“你是不是吹了很长时间的风?”方驰很敏感地追问,“爷爷说你在河滩上等着,等了多久?”
“十来分钟吧,”孙问渠想了想,“也没多久,那天就是风太大了。”
方驰拧着眉,把他两只手都拉过来看了看手背:“你是不是没怎么打过吊瓶啊,针眼儿都不会按?俩手都青成这样?”
“懒得总按着,按两分钟就没管了。”孙问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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