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玢给他倒了点葡萄酒,说感谢他这次的帮助。张少白喝了酒却说:“你不地道啊,沙弗有这些朋友竟然连个信儿都没透过,否则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法对付工部局这群人啊。”
陈怡玢道:“不太想将事情弄到沙弗去,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不太想麻烦朋友的。”
张少白有意探一探话,说:“都是好朋友,谁也不会那你当外人,你何必这么客气呢?”他观察了一下陈怡玢的表情,只见陈怡玢听了他的话说:“以为能在平城解决呢,没想到这点事儿竟然还会有这种戏剧化的发展。”
张少白一看她说话这语气和表情,就知道张华办提的那些人跟陈怡玢的关系肯定是匪浅的,便说:“我听说你跟沙弗那边的拜尔森公爵家的小姐关系很好?”
陈怡玢只简单的说:“她是我在沙弗求学时的室友,住在一个屋里的。”
张少白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是也知道同住一个屋好几年,那感情能不好吗?那就跟一起蹲过一个战壕打仗的战友似的,那都得多铁的关系!
张少白压住心里的震惊,道:“看来康顿大学里对学生是不分国籍和种族的。”
陈怡玢道:“我跟她大概也是随机分配的吧,不过你这么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张少白又说:“我还没怎么听你说过你在康顿大学求学时的经历呢,想必是很有趣的吧?”
陈怡玢道:“学生的时候是最无忧无虑的,整天读书啊、跟朋友在一起玩乐,不会考虑将来会怎样,只考虑把眼前的课给顺利过了考试,那就是一天最大的忧虑了,现在想想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啊。”
张少白心里其实特别想听陈怡玢多讲讲她跟沙弗那帮人的交往,以此来重新定位陈怡玢在他心里的地位,原来的陈怡玢在他心里的定位就是一个他稍微努努力可以征服的女人,可是如今她有这样的资源,再加上她个人出众的能力,不管是她在沙弗的能量还是在平城这边的能量,都得让张少白重新衡量一下了。
他不得不承认,陈怡玢不是他可以轻易征服的女人,曾经想的让陈怡玢做他外室或者娶回家当姨太太的想法,现在来看,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了,而他现在的太太和姨太太们,又不能轻易跟她们离婚,所以他跟陈怡玢的可能性很小很小,除非陈怡玢能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可是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眼神他还见得少了吗?哪一种都不是陈怡玢的样子啊。
张少白知道了,再怎么努力,也跨越不了他跟陈怡玢之间巨大的代沟。他心里十分的惋惜,这样优秀、美丽的女人,若是能得到她的爱,那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呢?
陈怡玢听他问,便又说了一些塞德他们的事,说了曾经救过卡文迪许夫人,并因为认识了他们一家,也因此渐渐和塞德里克成为了朋友等等。
张少白从张华办那里听过卡文迪许家族的事,没想到陈怡玢跟他们家族的牵扯竟然是这样的深,救命之恩跟一般的朋友能一样吗?张少白让自己开起玩笑:“听说卡文迪许家族的男人都十分英俊,这位塞德里克也很帅气吗?”
陈怡玢道:“听说塞德是他们圣伊凡学院当年最英俊先生的得主,每当他经过两间学院之间的彩虹桥的时候,总有女生停下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