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伟和大骂:“这个畜生除了玩女人还能干什么?”
旁边的副官劝他:“将军息怒,其实少将军这回还算是歪打正着捡到宝了。”
许伟和不解,副官说:“这位陈怡玢我听说是颇有一些沙弗势力的,您知道之前告倒工部局那件事吧,就是她一手制造的,我听说工部局所有的洋人高官都到她家去向她道歉,这样一个有沙弗关系的人,若是能为您所用,再加上她的哥哥陈嘉兴还是中枢银行的总裁,那对我们的好处是大大的啊!一方面是能争取沙弗对您的支持,另一方面陈嘉兴若是能放开口借您大笔钱的话……”
许伟和一听,怒气见歇,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缓缓的说:“这么说,这个陈怡玢倒比开疆他媳妇的家世更好一些的,可是开疆媳妇很是尽孝,我很满意她。”
副官道:“这算什么事,到时候少将军一南一北两位夫人,一年一半的时间在平城陪这位陈小姐,另一半时间回老家去陪少夫人和太太,岂不是两全其美?”
时下对于有一位旧式太太再娶一位洋女郎为太太这种事特别流行,甚至不需要休掉旧式太太,直接就可以在城里娶洋太太,洋女郎也不以为耻,也不会认为自己是姨太太,也以正房太太自居,这在当时也是被看做很正常的事了。
所以副官一劝许伟和,许伟和就点头了,道:“若是那畜生能做成这件事倒是好的。”
副官说:“我们少将军在女人堆里一向是无往不利的。”
许伟和骂道:“他也就那点能耐了!”
陈怡玢看到报纸的时候,气得都要破口大骂了,跟佣人说:“去请张少白先生来,问他晚上有没有空,大家一起吃吃饭打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