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说:“我已经尽了全力,你看我对大媛、小妹不好吗?”
陈怡玢这时说话了,她说:“姆妈,你养大的那个陈怡玢已经死在了沙弗乡下冰冷的病床上,现在的这个陈嘉和所做的一切都出于自己的想法,正如二哥所说的,你可以对我提意见,但是我们之间你认为对我的‘好’和我认为的‘好’存在巨大的差距,我们的观念是不一样的,我不认为女人非得嫁人、围着丈夫和孩子才是人生,而你确认为丈夫和儿子是你人生的全部意义,光是这一点我们就不同,你让我怎么听你的,所以我愿意给你经济和感情上的支援,但是请你尊重我的生活。”
她说完这句话,放下筷子起身走了。走出院子听见姆妈嚎啕的声音。陈怡玢有一句话没有说错:她生养的那个陈怡玢已经死在沙弗堕胎的病床上,现在的她是上辈子没有活明白的怨念。
寒冬腊月的天空气阴冷阴冷的,平城竟然飘起了点点雪花,虽然也就一上午的时间,可是气温也降低不少。
陈怡玢拢紧了毛呢大衣的领子,心里也是带着一点伤感的,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她的心早已没有当初那么难受了。回到房间里,看到睡在床上刚醒的阿光,阿光肉呼呼的伸出手让她抱抱,陈怡玢将他搂起来,感受他胖乎乎的身子,阿光说:“姆妈,吃饭了吗?”
陈怡玢道:“我带你回家吃饭吧?”
阿光说:“好啊,我还想跟阿宝哥一起玩呢!”
第二天,黄薇甜和李少庸终于从李少庸老家赶了回来,还没有回黄家老宅,就直接先到陈怡玢这里先把行李放下了,黄薇甜将孩子们挨个亲一遍,阿宝还说;“甜甜姨,我是男子汉了,不能随便亲脸蛋儿了!”
黄薇甜大笑,双手扯着阿宝胖嘟嘟的脸蛋说:“好啊,不亲了,让我捏捏,你干娘给你养得好啊,脸蛋儿的手感沉甸甸的。”被扯着一张大脸的阿宝很不开心。
黄薇甜又给几个孩子带了从望京带回来的礼物和过年的红包,孩子们美滋滋的拆礼物玩去了。她这才跟站在一旁的陈怡玢亲腻一番,好顿诉说对嘉和哥的想念,还给她带了很多望京的特产。
说了好一会儿,她眼尖的看到陈怡玢手上戴着的戒指,问她这是怎么回事,陈怡玢说:“我跟随庆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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