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怀疑的看着他们,“采药?没听说俺们这山里有什么好药啊,你们是想采什么药?”这穷山沟沟里若真有值钱的药材,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外乡人啊。
封承影早有准备,怕遇到村民引起反感,事先准备了几种常见的药材,拿出来给老太太看了看,“就这几种,不是什么特殊东西,我们还是学徒,学的差不多了就打算进山里实践一番,也感受一下山里采药的环境。这些我们都收的,如果村子里有多余的,也可以卖给我们,价钱和外面药店收的一个价。”
老太太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笑来,热情了许多,“俺们采的也能卖?那是好事,走走,俺领你们去村长家说道说道。村里有空置的房子,借上几床被褥就能对付住了,只要你们收村里采的药材,借住多久都成!”
毛天琪和封承影对视一眼,跟着老太太往一个看上去盖得比较结实的院子走去。院子门敞开着,里头零散着几只鸡鸭,一个头戴布巾的老汉正坐在门槛上抽烟,就是那种用长长烟杆塞烟叶子老式烟。
老太太嗓门很大,“老头子,咱们村来贵客哩,说要买药材呢!”
老汉眯起眼往门口看了看,利索的站起身露出客气的笑来,“你们好,里面坐吧,乡下没啥子好东西招待你们,别见怪。”
毛天琪四人坐在板凳上笑了笑:“村长客气了,是我们打扰了才是。”说完又对过来倒水的阿婆道谢,原来阿婆和村长是夫妻,怪不得那会儿是阿婆第一个和他们搭话呢。
村长不常见外人,面对他们有些拘束,毛天琪也没啰嗦,开门见山的说了想要借住几日的事,又拿出药材说了可以跟村民收购这几样药材,价格和外面药店收购的价格一样。村长十分高兴,毕竟大凤山对外交通不方便,他们要出去一次非常困难,就算把药带出去也不一定找到人收,现在采了就卖还和城里一样价,怎么算都是他们赚了。
大凤山的村民很单纯朴实,村长一把消息传出去,大家都欢腾的准备进山采药,看到毛天琪他们就笑着打招呼,把他们当成财神一样,指望多攒些家底日后好送孩子出山闯荡呢。不过毛天琪进村并不是为了收药,看着走来走去的村民,便状似无意的惊讶道:“咦?那位大婶看着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灾祸,村长,我们收药材打算多住几日的,不急在这三日,您还是去跟那位大婶说说,让她三日内不要进山吧,不然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也心里不安。”
“姑娘,你说的什么话,张成家的那不是好好的么?哪有啥子事?”村长不高兴了,任谁也不喜欢听着触霉头的话,像诅咒似的,但碍于还要靠毛天琪赚钱,也没说什么难听的。
李群笑着拿出几张符来晃了晃,“村长,这位是城里有名的大师,会看相算命,准得很,您可别不信。还是先劝劝那位大婶吧,不然真出什么事可遭了。”
梁洁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指着给村长看,“村长,您看看,大师还上过报呢,可是出名人物,平时别人想请大师看还要排队呢,今天也是大师心善提醒了一句,您要是不信啊,到时候那位大婶采药出了事不要怪在我们头上就行了。毕竟这进山采药本就有危险,我们只管收购,不负责安全的。”
毛天琪看到报纸有些惊讶,微微挑了下眉,完全没想到他们还准备了这些。不得不说,这东西关键时刻还挺管用。村长一看见报纸就信了,面对毛天琪时都多了几分敬畏,说话小心了许多。
不过村长兴许有自己的考虑,并不急着去劝说那位大婶,反而问道:“大师在俺们村里还看出了啥子没?就张成家的一个有毛病?”
毛天琪摇摇头,微皱着眉看上去有些忧虑,“实不相瞒,走在最前头那位大叔和右边穿灰衣服那位老伯都是印堂发黑,另外还有几位我看着也不大好,现在不在这里我也不好指出,我看他们不止进山会有灾祸,平时过日子也不大顺遂。”
村长愣了愣,一拍大腿长叹了一口气,“大师您说的是啊!他们日子苦着哩,俺也不知道为啥,从几年前他们就越过越差,好几个勤奋人儿呢,咋就过不好日子呢?大师你说说他们是咋地了?有啥法子治治啊?”
毛天琪又摇了摇头,“村长,这让人气运变差的原因有很多,我刚到村子里还弄不清情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是村长信得过我可以多跟我说说他们的事,兴许我能找出原因来。倒霉的人这么多,我觉得有很大可能是和风水有关,他们住的地方离得近吗?”
村长心里琢磨了一下,重重的点头,表情仿佛把毛天琪当神仙了,“大师,他们几户人家住的都近,是那块地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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