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梁看了她一眼,道:“太宦只命我服侍玄,其余并不知悉。”
先前住在传舍里,阿玄外出虽也有人随着,但无论如何,比身处王宫要来的自由。
何况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阿玄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是心里也明白,如今以自己的身份,连性命都不能自主,何况是这具身体的自由?既然暂时出不了王宫,也就只能暂时先住下来。
坦白说,如今她心里最抵触的,便是被庚敖再唤去侍寝。
好在一连数天过去,非但再没有侍寝之召,连那人的面都未曾在她面前露过。
阿玄原本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慢慢开始放松了下来。
或许,那天晚上的那件事,只是个意外而已,她心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