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行险招,她又不指望在这里嫁人生子,大约也只有闹一场大的,誓死不嫁给那个王尚书的小舅子,然后熬到剧情开始之后,那时谢远臣众叛亲离,她再暗中去给他报信,水磨工夫,总能见效。
姚浅这样打算了没多久,忽然有一日谢远臣让夏霜传话,约她隔天傍晚在水榭见面。
姚浅思量许久,不明白谢远臣是什么意思,听雪却猜出了什么,给姚浅梳妆的时候就差没多长几只手,衣服挑了再挑,最后取了件压箱底的雀翎斗篷,不得不说谢韶性情柔弱得很,长相却是如妖似仙,美得惑人,配上华贵的服饰,更显美艳。
姚浅总觉得这打扮不太符合谢韶的人设,而且这斗篷似乎也太过华丽了,至少谢韶的记忆里没有过。
见姚浅疑惑,听雪顿了顿,笑道:“这是主子以前的衣裳,主子从前……很受宠的。”
姚浅更疑惑了,谢韶对自己生母一无所知,她却是知道的,谢韶生母只是个通房,连妾侍都不算,受宠到这种地步,压根不可能。
姚浅试探着道:“我穿这一身出去,不会被人指指点点吗?”
听雪道:“这是当年相国送主子的,谁敢指指点点?”
姚浅更怀疑了,不过她没把心思表现在脸上,解开雀翎斗篷,放在一边,仍旧披上了那件有些旧的蝴蝶穿花斗篷。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这衣服太过贵重,穿出去碍手碍脚,还不如就这样。”姚浅笑了笑,面容温婉,她注意到听雪的眼神微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路上姚浅一直思考着听雪的奇怪表现,她越发确认自己不是谢平渊的女儿,但是原先以为是谢平渊被戴了绿帽子,可是听雪现在让她光明正大的穿戴华服美饰,这里面,可就值得推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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