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迎春像逛园子般的走了出去,弄得棋菊都忘了抹泪,但看着夏迎春镇定的样子,她们却奇异的感觉并不会出事,似乎一切都只是孙绍祖在做跳梁小丑。
事实上夏迎春确实把他当做跳梁小丑,她从未在孙绍祖面前遮掩自己,就是因为没打算让孙绍祖活着。因果那么多,唯有孙绍祖的最重,不死不休。但迎春受了那么多苦,她怎么着也得让孙绍祖在死前尝个遍不是?
贾赦的书房里,一对翁婿客气的对坐饮茶,仿佛他们从来就不是一买一卖的关系,而一个面容严厉的清瘦道婆端坐在一边,闭着眼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看不上他们这等俗人。
贾赦不太高兴的看了道婆一眼,“贤婿,这人你是从何处寻的?迎春确实有些变了性子,但你带人上门来驱邪……这,怕是不妥吧?”
孙绍祖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勉强笑道:“岳父多虑了,小婿也是担忧迎春的身子,这才急了,失礼之处还请岳父海涵。”
这句话给足了面子,贾赦满意了,露出个笑来,“如此,今日便让迎春随你回去吧,你府里每个掌家的也不成样子。”
孙绍祖哆嗦一下,失手打翻了茶盏,惊声道:“不,不用了。”
“嗯?”贾赦疑惑的皱起眉,眼中带了怒气,“贤婿,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