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深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桌上撕了张便条,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把卡和便条留在病房,拉着薛常浅出去了。
薛常浅不满的说:“你干什么留钱给他,你又不欠他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好的人了。”
祝深说:“我的确没有给他钱的义务。不过瞧见他哭得这么凶,忽然就想起我小时候了。小时候因为父母不待见我,我也曾经都在被子里哭得这么凶。”
薛常浅惊讶的说:“你小时候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啊,有照片吗?我想看看。”
薛常浅缠着祝深,要他小时候的照片,不过祝深小时候完全没有可回忆的,当然也没有照片留下来。
薛常浅觉得失落,一回头,发现身后只有元宝和太叔天启了。
元宝掰着手指头数终于应该吃什么菜好,正说的热血沸腾,而沈年臣和薛小白不见了。
薛常浅立刻大叫,说:“我儿子呢?”
元宝指了指背后,说:“和沈先生离开了。”
“什么?”薛常浅炸毛了,说:“什么?什么时候!我儿子为什么和姓沈的走了!”
就在刚才薛常浅缠着祝深的时候,沈年臣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有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回去处理一下。
沈年臣行色匆匆,就跟他们告别,说先走了,薛常浅因为太兴奋所以没听到。
薛小白不知道沈年臣要去做什么,只是看到沈年臣突然要走,不舍得瞧着他,然后做了半天思想斗争,终于舍弃他爸爸,追着沈年臣的背影跑了。
这个过程薛三少完全不知道,不然他早就去抓薛小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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