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带回去详加审问?”赵构不死心地提议道:“万一钱将军抓错了人呢?”
柳恣坐回原位,抿了口茶道:“不行。”
他已经懒得再编理由了。
不行就是不行。
宋金既然想要背刺,既然在签订三方合约之后同时倒戈想要杀灭临国,那就要承受对应的代价。
他们既然不敢公开与临国为敌,做这种事情都还要找个由头美化行为,那柳恣就由着他们随意掩饰——但苦果总归要自己吃下的。
“而且,是今天内。”钱凡打了个哈欠,公然道:“这临军停驻在沂州,自然也是耗着机油粮草,总归是有损失的——别拖了。”
“可是……这……”旁边的大臣试图替主子求情:“宋室此次前来,也未带着提刑官之类的……”
“金国可以借啊。”钱凡撑着下巴道:“他们替你们杀,你们岂不是免了同胞之间自相残杀?”
赵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站了起来。
他有太多的话都闷在了心里面,想直接当着柳恣的面吼出来——
既然你们临国强盛至此,凭什么还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
既然你们守得住扬州城,为什么还要杀了我攻城的军马!
既然你们打灭攻城之军都如此轻松了,为什么还小心眼到要一路北伐,把事情闹大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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