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十五六岁的少年没梦遗过简直扯蛋,他身边虽然没有同龄人交流,但该知道的一样不少,他知道自己可能出了一些问题。
他只在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梦见过女人,是赵国一个营妓,脸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说话娇娇软软,胸很饱满,然后那梦做了一半,他就被恶心醒了。
也许是周公促狭,之后再做梦,梦里就是依旧看不清眉目的少年。
他也许是爱男风的,这不是大毛病,但总归不该想到一只猫头上,就是猫的原身,他也还是个孩子。
不该想,不能想,养宠纳侍只是小节,若扯上血脉伦常,倾刻间天翻地覆也不是不可能。
嬴政长出一口气,用指腹抹去猫嘴边溢出的醒酒汤,把细竹管轻轻取下。
一日劳碌,他也懒怠折腾,自行解了衣衫,和李蛟落下的衣物一地丢在地上,想了想,把马车上的靠枕抽出来,用靠枕把他和猫隔开,以防夜里翻身压到。
李蛟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咂巴了两下嘴,又沉沉睡去。
清晨
本该早早起床唤人来伺候洗漱的大王迟迟未起,眼看着要到时辰,王方只得硬着头皮去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