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蛟被摸得舒服,发间忽然探出一双玲珑柔软的猫耳,抵在嬴政掌下,还敏感的动了动,挠人的紧。
温香软玉在怀,没点想法简直不是男人,何况刚刚互通了心意,正是情浓之时,嬴政的手不安分的向下,向下……
“喵嗷!喵嗷!”放下那只喵!教坏我弟弟了!
“咿呀!”快点开始啊!
李蛟:“……”
嬴政:“……”
恭喜大王和长安君得到“每一对正在亲热的家长都被孩子打断过”成就。
出了韩国公主这子档事,秦国没有半点追查和负责任的意思,谁拳头大谁有理,听起来挺浑的,但这才是真理。
韩国是想息事宁人来着,可惜嬴政没那个意思,多好的借口找上门,韩国这块肉既然早晚都要进他的肚子,那还客气什么?开战啊!
那些什么重生回来怕改变历史,于是按步就班,小心翼翼,生怕走错一步的想法,不光是嬴政,连李斯也没有,他们站在那里,就代表了历史和辉煌。
秦国从来没有停止过开战的步伐,攻打韩国的事提上日程,大家琢磨琢磨很有利益,于是干!
然后李蛟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韩非劝谏嬴政,大战之后当休养生息,而且韩国兵弱,赵国才是心腹大患,被人攻讦,下了大狱。
历史上的韩非就是这么死在牢里的!
李蛟不知道到底是“秦王怒杀之”,还是“李斯遗药杀韩非”,但这一点也不耽误他向嬴政求情,韩非没有错,他身为韩国公子,即使入秦为官,也不可能真正帮着秦国去灭韩国,这不是杀他的理由。
嬴政一边批奏折,一边听着李蛟干巴巴的求情,翻来覆去几句话,词汇贫乏得有些可怜,眼中不禁泛上笑意。
李蛟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总之,你不能杀他!”
“寡人为什么不能杀他?大战在即,动摇军心,十个韩非也不够砍。”嬴政怡然自得的挑眉。
“后世,后世会……”
“说我是暴君?可这个名头也不难听。”嬴政似笑非笑。
见李蛟眼圈都急红了,嬴政轻轻一叹,把人圈进怀里,不再逗他:“好了,韩非必须死,可死的人是不是他,不重要。”
李蛟呆住,是政.治需要咩?他智商虽然高,但碰到政.治上的问题,还真是一团浆糊。
“那,那……”李蛟期期艾艾,看着嬴政。
“还是让他进宫当几年先生,他要是想通了,再给承儿景儿当师父,日后改名换姓,入朝为官,寡人许他一份前程。”
李蛟的眼睛闪亮亮的,可惜脸上还是木木的,嬴政捏捏他的脸颊,眼中闪过一道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