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份奏折引起了嬴政的注意,是赵高的,他如今算是新兴一代里的中流砥柱,职位最高,而且与新人的拘谨保守不同,他一直干得有声有色,最苛刻的言官也只能斥他一句手段阴毒,对于掌刑狱的官吏来说,这几乎能当成赞美听。
他的奏折很短很简洁:“刺客荆轲,秦人,无亲故,于王宫行刺,判腰斩闹市,随行众人,待王谕示下。”
☆、第96章请找出凶手
当年庆家的事是李斯查办的,案子并没有过去很久,嬴政也记得些许,庆家蒙难不假,可他尚有一个母亲和姐姐在世,又怎么能算是无亲故?
一国廷尉不是白当的,以赵高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这些,那就是故意隐瞒了。
说实话,嬴政对于荆轲这个人还真没什么感想,秦国的强在于一代一代的积累,在于变法,在于改革。天时地利人和,他不过是最后一样,所要做的,也只是把一直悬在六国头上的刀斩下去。就算没有他,这些人至多不过是再熬些日子罢了。
历史有偶然也有必然,无数个偶然组成了必然,必然的事情没有偶然,所谓的荆轲刺秦,不过是场笑话。
只是看着那文秀的字迹,明晃晃的“无亲故”三个字还是刺痛了嬴政的眼睛。
在他的眼皮底下也该弄虚作假吗?谁给他的胆子?或者,是为了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赵高来见寡人。”
王宫虽然占地广,但廷尉府也不远,赵高很快就到了,嬴政的奏折已经批完,手中一份特意留出的竹简开开合合。
“荆轲,无亲故。”嬴政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话里却带着不容辩驳的质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