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凌望着玉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龙不是吃素的。”所以别再给哥吃果子了,哥要哭了!你硬生生的把哥一肉食动物当成是素食动物养,你知道哥有多痛苦吗?哥——要吃肉啊!无肉不欢。
玉鼎面色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许久才说:“龙凌莫急,我自有办法。”
“玉鼎师兄!许久未见了啊!”还未见到广成子真人,他那爽朗的笑声便先从远处传了过来。
龙凌回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淡色衣袍的年轻男子踏风而来衣袂飘飘,当真是有几分仙气。龙凌只瞧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心下鉴定没师傅好看,没师傅有气质。
“许久不见,广成子师弟。”玉鼎依旧是平日里的那副清冷模样,相比于广成子的热络玉鼎的反应就显得有些冷淡了。不过广成子并不介意,玉鼎一向如此——如果哪一天玉鼎热情微笑的对着他客套,他反而要受惊。
广成子走进凉亭坐在了龙凌身侧的位置,他打量了龙凌几眼,笑容温和的说道:“这位便是龙凌师侄吧?”
龙凌立马起身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个晚辈礼,嘴里说着:“龙凌见过师叔。”
“是个聪明知礼的,不愧是玉鼎师兄教导出来的。”广成子满意的看着龙凌说道,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碧玉笛子递给了他,“这根碧玉笛子送你把玩。”
龙
凌道了声谢,接过笛子拿在手里随意打量了下便收了起来,心知广成子送的绝非是简单的笛子定有其他妙处,留着以后再来研究。
不一会儿,其他的真人也到了。清虚真人和慈航真人是一起到的,慈航真人一袭白衫面色淡然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当真是一副谪仙的模样,青虚真人今日是穿着月白的长衫头上用一根桃木簪子束发。截教来的人不多,只来了多宝真人、赵公明和孔宣。多宝真人因着和玉鼎有点交情,今日是来贺他喜收佳徒的。赵公明纯粹是好奇来看看这位传说中“特别喜静”的阐教大师兄的——没错,他们都不是来看龙凌的,他们都是来看玉鼎的!
事实上,阐教的那些个真人们也是如此。他们明面上打着看望师侄的名义来玉泉山实际上是来蹭吃蹭喝的,重点是蹭的是玉鼎的吃的、喝的。你们懂那种感受吗?被人活生生的管着束着万年之久,私底下聚众喝点小酒也要胆战心惊、提心吊胆的。一旦东窗事发被逮住了,还得苦逼兮兮的受罚关禁闭!
妹哟!那简直不是人能过的生活。阐教的那些真人们现在遥想当年,往事不堪回首。尼玛,当年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在玉鼎大魔头的手下苦苦挣扎,居然顽强的活了下来!我擦!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尚存一线生机。什么是生机?他们能坚强的从玉鼎大魔头手下存活下来,那就是生机,是奇迹!
现在能光明正大的聚众饮酒,不被处罚!而且还是在玉鼎大魔头的地盘上聚众,喝的是玉鼎大魔头的桃花酿,玉鼎大魔头还得客气礼貌的招待他们!我擦!这等好事谁错过了谁是傻逼!风水轮流转,今年转到玉泉山。阐教的真人们表示,今日他们圆满了!能让玉鼎师兄设宴邀请他们,他们的人生圆满了。
总之出于以上种种不可说的原因,阐教的真人们内心无比惆怅无比喜悦无比感动,情绪感慨万千以至于他们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出于多年来大师兄的惯性,玉鼎真人脱口而出道:“你们,又在外闯了什么祸?”
在场的阐教真人们脸上立马神色僵硬,出于多年来的惯性,在玉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可耻的紧张了。随即立马自我唾弃道,怕毛线啊!玉鼎师兄他还能吃了我们不成?我们可是客人!
“玉鼎师兄,我们可不再是当日顽劣的师弟了。”慈航率先说道。
道行接口道:“就是,闯了祸我们自会摆平,哪里敢劳驾玉鼎师兄你出马,那不是想不开自寻……”死路吗?
众人立马
瞥了道行一眼,他识相的闭嘴了。
清虚斩钉截铁道:“我们没闯祸,玉鼎师兄。”
玉鼎扫了在座的师弟们一眼,看他们面色不变怡然自得的模样遂放下了心来,但还是嘱咐了句:“诸位师弟,如今洪荒形势紧张,巫妖二族势同水火。吾等修道之人知天命修己身,日后我等还是紧闭洞府勿要牵连因果。”
阐教的真人们立马点头允诺。
赵公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咂舌,这阐教的玉鼎真人——真有威严。看那些平日里嚣张不可一世率性而为的阐教真人们在玉鼎真人的面前乖的和小绵羊一样。他上下打量了玉鼎几眼,看着玉鼎脸上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心中也生出了些许敬畏。妹哟!这玉鼎真人怎么那么像原始圣人!?那面无表情的样简直和他师尊原始圣人如出一辙,赵公明给跪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阐教的这些真人们那么怕玉鼎了,擦!让他对着这么一个师兄,他也怕。
赵公明侧眼看了他身边安静微笑的多宝大师兄,立马被治愈了。温柔亲切的大师兄,治愈系的有木有!比阐教的玉鼎真人好一万倍啊!一万倍。再一次,赵公明暗自庆幸还好他入的是截教不是阐教,如果他入了阐教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大师兄他立马自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