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正是秋季,温度就属于早晚很冷,中午很热。
李家也是有着大片的田地,窦夫人也就跟曹槊说了几句话,随后就领着人出去查看账本了。
曹槊装作天真可爱的模样,扭头跟李秀秀说:“你们家既然有地,为什么没有粮食吃?”
“唉,你不知道这些粮食我们根本不敢往回拉,也不敢藏,就是直接在晋阳处置了,就害怕有人说我们私藏军粮用于谋反,送人又担心说我们收邀民心,总之,做什么都是错的。”
只要皇帝觉得你们家有问题,你们家就算是喝口水那就是错的,曹槊当然懂得这个道理,知道李渊如今事事不敢出头,宁肯把全家老少给饿坏了,也不敢让皇帝挑到一点把柄。
就装作天真灿烂的模样,“前几天我听家里面的仆妇们说,说你爹爹跟宫中的皇上可是亲表兄弟呀,那位皇上还是你们表叔呢……为什么不以此求的事情转圜?”
“别说这个了,那位表叔当众嘲笑我爹爹的长相,说他是个老阿婆……算了算了,说来说去都特别难受,你跟我到房间里来吧,咱们和元吉一块玩耍。”
这就让曹槊有点儿不理解了,“你们家是没吃的,又不是没人手,为什么天天让你抱着元吉?”
李秀秀赶快向周围看了看,见仆妇在后边跟着小声的跟曹槊说:“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当着元吉的面儿说,当初元吉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娘亲嫌弃他长得丑,让人把他给扔了,还是家中的仆妇舍不得,把元吉藏了下来,等我爹爹回来的时候抱给我爹爹看,元吉才能在我们家留下来。”
曹槊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事情,不过一想,当娘偏心的也是有的,“可怜的元吉,那你们轮流抱着他,是不是就担心……?”
“就担心我娘什么时候看元吉不顺眼再把他扔了。白天我看着元吉,晚上我大哥将他抱回去带着睡觉,只希望他赶快长大,等他长得像我大哥二哥那样了就不用担心了。”
说话回去之后,就来到了李秀秀的闺房里,李元吉正在床上打滚儿。
看到她们两个进来,他赶快站了起来,拍着手就要往下跳,李秀秀赶快上前一把抱住弟弟,“快跟大娘子问好……对了,你都知道我叫秀秀了,你叫什么?”
“我叫槊,就是横槊赋诗的那个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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