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沈寻泽问。
而此时直播间右上角的画面上停留的正是姜淮珏的特写。
因为他找到了空投。
顾清染作为姜淮珏的老板，很自然地给他介绍：“姜淮珏，刚拿了影帝，寻澈的新戏他是男一号。”
沈寻澈歪着身子，没骨头一样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肆意的姿态说着冰冷的话。
“已经不是了。”
顾清染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这么护犊子？也不一定是他搞的破坏，不是有好几个人都在镜头之外，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吗？”
沈寻澈一身懒肉, 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但了解他的人也都知道, 这人就是头倔驴, 一旦决定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谁也改变不了。
沈寻泽也看向顾清染：“是他。”
上位者的杀伐决断并非都要根据事实证据，有时候敏锐的直觉也非常重要。
在场的三个人都是人精，看人也准，其实就连顾清染心里也清楚，乔伊和路安栩的房子，十有八九是姜淮珏砸坏的。
唉！
顾清染叹了口气，“你们说，这世界这么美好，怎么就偏偏总有人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专往那死路上跑呢？”
惹谁不好？
非惹乔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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