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桐点头,“看这画画的多好啊!”
闻衾也道,“着实不错,这幅画要买下来。”
不过他看中画倒不是因为画的好,而是因为这画上的人。试问长安城里哪个富商不想巴结侯府呢?
于是这幅画在短短几句话的工夫,就被抬到了一个十分昂贵的价格。出价的人渐渐少了,闻衾见状才举牌。
财大气粗的闻衾一出手,几乎就没人跟着抢了,最后闻衾以一个高得离谱的价格拿下了那副画。虽然闻砚桐知道闻衾有钱,但着实没想到他会那么挥霍。
后来的拍卖,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拍下来,于是又荣登了榜首。
这次赈灾活动较大,长安部分地区是由侯爷主掌的,拍卖结束时,闻衾正打算抱着东西回家时,就被池述的随从拦出了,说是侯爷有请一同用饭。
闻衾竟然有些紧张,他跟着到了离天巧阁不远的长安酒楼,被带进了寂静的雅间里。
一推门进去,就见池述坐在上位,正含笑说着什么。而一旁则坐着雾蓝衣袍的池京禧。
池京禧的神色虽是平静,但是一双漂亮的眼睛能透露些许不耐烦,看得出这场饭局是池述要求他来的。
但是闻砚桐露头进去跟他对视的一刹那,那双眼睛里的所有不耐瞬间融化了,好似添了一抹春日里的暖阳一般。
闻砚桐悄悄的勾了嘴角,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池京禧笑,老老实实的跟在闻衾的身后上前,对池述行礼。
池述相当随和,免了父女俩的礼节之后,就让闻衾坐。闻衾十分拘谨,把拐给了下人,落座的时候险些摔个屁股墩儿。
他在长安城经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与侯爷见面,更别提坐在侯爷对面与他一同吃饭了。闻砚桐理解他的心情,想当初她头一次跟池京禧同桌吃饭的时候,哪怕当时桌上还有一大群人,她仍觉得紧张。
刚一落座,池述便道,“冒昧请闻兄来,闻兄不会感到不便吧?”
闻衾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侯爷有请,闻某怎敢有不便。”
池述笑道,“看你这话说的。今日请闻兄来,是酬谢闻兄赈灾济世之心,千万别因礼节失了情分。”
闻衾道,“不敢不敢,闻某只是尽些微薄之力而已。”
闻砚桐听着想笑,只好把视线转移到池京禧的身上。隔着一张方桌,池京禧坐得端正有礼,眼中全是缱绻的笑意,对上闻砚桐的视线时,更是有一份热烈藏在其中。
这样的目光看久了,是会露馅的,闻砚桐只好低下头,佯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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