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昕道,“你现在的身份,走得越远越好,若是叫人发现了你,谁都救不了。”
姜嶙没说话,虽说他不愿意走那么远,但是留在朝歌的确没有生路,最近朝歌的城门严守,进出都要盘查,他就是想离开朝歌才假扮成女子的,只是没想到正好撞在了池京禧等人的手中。
可是去祎北,那么远,他人生地不熟,什么都不会,去了那地方只怕也难生存。
“可不可以……再近一点?”姜嶙鼓起勇气讨价。
程昕道,“你放心,我会在祎北给你安排好的,给你商铺给你吃穿,若是有难寄信过来,我自会帮你。”
姜嶙眸中有些惊喜,“当真?”
程昕道,“我出口的话,自然当真。”
姜嶙喜极而泣,“多谢五殿下饶我一条生路。”
程昕看着他,眼眸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怜悯。
姜嶙当晚见过程昕之后,连夜被送上了前往祎北的路,什么都没带,离开了这个他落地生长,活了十多年的朝歌城。
闻砚桐在这次事中受了些惊吓,连夜下山,途中发起了高烧,被送回闻宅的时候,牧杨和傅子献都有些担心的不愿离去。
池京禧顾不得其他,直接将闻砚桐从大门抱进了后院的寝房,让牧杨与傅子献先离开。
牧杨自闻砚桐和傅子献被抓之后,一直没有睡好觉,眼睛里熬的全是红血丝,看起来像兔子的红眼睛一样。
傅子献身体也虚弱着,脸上不佳。
池京禧说了会照顾好闻砚桐,强行命令两人各回各府好好休息。
医师请来之后,先为闻砚桐号了脉,而后只道是普通的风寒发热,喝了药退热便好。
池京禧这才放心,命人熬药去。自己则脱了血衣,让人烧了热水好好清理身体。
且说年关时池京禧来闻宅时好好把闻宅上的下人整顿了一番之后,俨然成了闻宅真正的主人。平日里闻砚桐在时,下人们都乐乐呵呵的,没什么规矩。但池京禧一来,各个大气都不敢出,头也不敢抬,站得笔直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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