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只要改变了牧杨战死的结局,就能够改写牧杨的人生,但是没想到竟会有这一出。
书中根本没有提到牧杨染上什么病症。
难道说是因为结局根本不可能被更改,所以就算阻止了牧杨战死,牧杨也会以另一种方式被夺走生命?
闻砚桐越想越觉得手脚冰凉,看向牧杨手臂上的红斑时,感觉双眼被刺得生疼。
牧杨见她脸色难看,便将衣袖拉了下来,笑了笑说,“这红斑不痛不痒的,想来是前两日中暍留下的遗症,应当不是什么大毛病。”
闻砚桐愣愣的看他一眼,没将今日看到的那尸体的事告诉他,只问道,“你先前去医馆,可有查出什么?”
牧杨若无其事道,“或许是祎北的医师技术比较落后,他们说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
“那你平日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闻砚桐道。
牧杨摇头,“没有呀,我好好的呢!”
说着还将自己的胸脯拍了拍,笑得灿烂。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闻砚桐心里清楚,她道,“你先喝点下火的药,天气那么热,或许是因为温度太高也不一定。”
牧杨点点头,表示赞同。
闻砚桐与牧杨告别之后,一回去立马就叫人去请池京禧回来。
池京禧当晚归来,向闻砚桐简单问了下事情之后立刻赶去了牧杨的房间。
彼时牧杨好似睡着了,被叫醒之后无精打采的,一脸困倦。
池京禧撩开他的衣裳查看,发现手臂上的红斑正往胸膛蔓延,密密麻麻的一片。
牧杨用手搓了搓红斑,“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池京禧道,“别睡了,我立即传军医来给你看诊。”
军医是从朝歌带来的名医,是个名叫林晔的中年男子,一直住在驻扎的军营里,池京禧将他连夜传进了祎北城。
当晚宅中灯火通明,牧杨被林晔翻来覆去的查看,最终还是无奈的摇摇头。
牧杨自个也是害怕的,但是见池京禧一脸阴暗的坐在旁边,便不由的安慰道,“我现在还好好的呢,没准过个几日这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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