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快速走向一个卡座，然后熟练的张开双臂，两名看不清脸的妹纸坐了过去，距离有点远，陈实也看不清顾川的脸了，只能看清楚轮廓，黑暗的环境又更让人视力受阻。
这样最好，陈实看不清顾川，顾川同样也看不清他。
这样的距离更有利于陈实观察顾川，这个曾经跟在陈实屁股后面跑的小老弟，如今也成了大哥了，但陈实一直不喜欢社会大哥，说白了就是个流氓，有啥好羡慕的？
要做就做金融大鳄这类的，玩的是脑子，流氓从古至今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随时能被人一巴掌拍死。
这时候有人要问了，为何是金融大鳄？别的我也不敢说了啊，而且金融大鳄有个先天优势，那就是容易跳脱一些枷锁，比如我在这里混不下去，你不让我生存了，我直接带着钱去其他地方，等你没威胁性了我在回来。
顾川嘴上叼着一根雪茄，其实他根本不会抽雪茄，也抽不惯，但看电影里们的大哥都是叼着雪茄，所以他也叼着雪茄。
82年的拉菲他也喝过了，喝不惯，觉得没有雪碧可乐好喝，但大佬都这样喝，他也要这样喝。
这是一种极度不自信，不敢否定比他更高层级人的喜好，必须让自己肯定，哪怕他没接触到任何大佬，他也要肯定大佬的一切。
他的认知里，大佬怎么做都是对的，我学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