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拿不定主意,凝眉道:“以他的天赋是不够入道门修行的,我也是考虑到他有可能是那个人,这才破例将其带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送一个顺水人情,费不了多大功夫。”
久居名利场,平南王深谙为人处世之道,顺水推舟不费力,乐见其成,即使李民不是那个人,未必就没有用处。
话音落下,平南王一把将秦谣拉进怀里,从领口伸了进去,秦谣轻呼:“不要在车上好不好?李民他们在旁边呢!”
“这样才刺激呢!”平南王的手掌一路向下,抚过肚脐,探进幽闭门户,揉捏把玩,秦谣身躯轻颤,死死捂住嘴。
两辆马车在王府亲兵护卫下一路南行,到了傍晚,车队进入一个镇甸,一行人找了间客栈住下,一人一屋。
店伙计打来盆水,洗漱完已经入了夜,白夜打开房门下楼,来到一楼大堂,有一些佩刀带剑的客人在吃饭,聊着江湖上近来发生的大事。
对于朝廷庙堂,皆是讳莫如深,不敢妄言。
堂中大多是江湖人士,只有一桌坐了两个修行入道的修士,随行四个背剑女侍,架势十足。
白夜找了张空桌坐下,招呼小二上了几碟小菜和一壶花雕,街上灯火通明,稀稀落落的行人络绎不绝,远处耍把式卖艺的地方围了群人,叫好声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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