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百说,“大概是受了阿雪的影响吧。”
五条悟:“阿雪?啊,是雪男啊。他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小百歪着头想了几秒,总结道:“……有点烦,有点糟糕的家伙吧。就像五条先生您一样。”
五条悟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是和我一样的大帅哥吗……”
久苑:不,没人提长相这件事吧?
戴着口罩发尾随意扎着的黑发青年正在和手中的易拉罐做斗争,他刚打开瓶口,里面的汽水就全都喷了出来,溅了他一身,不用想这肯定是五条悟的把戏,买汽水的回来的路上一定“好好加工”过了这瓶饮料。
被溅了一身,他倒也不生气。
“……黏黏的。”他左右甩了甩头,但是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脸颊上,更不舒服,只好用手去擦开。
“嗯?你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这不是值得生气的事。”
比起生气,他更专注怎么把吸管插进去后找个合适的角度塞进口罩里,保证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的同时来喝饮料。
但是,吸管怎么都没法如他所愿,好几次口罩差点都要掉下来了。
裂口男:“……”开始生气了。
五条悟越发觉得他有意思了——
说他与世无争,他却要帮助主人完成大业。
以为他心宽不记仇,他却总想着要狠狠报复仇家。
说他心思单纯,但他明明也很会交涉和谈条件。
嗯……甚至还会背着主人玩另一套。
“你的学生什么时候到?”好不容易喝到一口可乐,裂口男大为感动,心情也变好了些,“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是啊,好慢——”五条悟似乎这才想起来时间上有点不对,按理说他们应该二十分钟前就该到了,如今却没有半分音讯:“我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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