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第65章 解决大麻烦

见他哭闹得更厉害,小娃愣了一下,又挥起小拳头,准备出击。

这回大娃为避免再次挨打,赶紧挣扎着爬起来,继续练习走路。

沈溪不管他们俩,就在一边看着觉得挺好玩。

俩娃都能直立行走,活动范围就扩大了,沈溪把家里的零碎物品都收拾起来,整座房子看着干净清爽,桌子边角都用旧报纸跟胶带包起来,抽屉也用胶带封起来,这样俩娃不怕磕磕碰碰。

——

陆岭的伤完全好了,休完三个月病假,他也去报到,开始副旅长的工作。开始几天中午、晚上还能按时回家,后来就忙碌起来。才十几天时间,他就要带队去别的岛屿训练直升机驾驶。

沈溪觉得他特别厉害,他们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个个非常出色。

她带着俩娃看陆岭收拾行李,说:“希望大娃以后跟爸爸一样当个优秀军人。”

陆岭捏捏大娃的脸颊说:“就现在来看,他应该不太行。”

沈溪笑道:“要对宝宝有点信心。”

陆岭走后,沈溪每天早上洗漱之后,先去给俩娃做饭,一般是蒸蛋、粥、土豆泥、南瓜泥或者鸡蛋饼,喂俩娃吃过饭后,李大娘也把早饭做好,吃过饭之后沈溪去上班。

她骑车上下班也就两三分钟的路程,中午下班后她带娃,李大娘做饭,吃饭后沈溪一点去上班,傍晚五点下班,晚上时间很宽裕,带娃做饭洗衣,俩娃过了一周明显好带多了,沈溪过得很轻松。

这个周日,沈溪跟李大娘吃过午饭,刚在整个大院里溜完娃,准备让俩娃睡觉,东边隔壁的马大嫂着急麻慌地过来问沈溪有没有看见她家三壮。

三壮是马大嫂的三儿子,七八岁年纪,跟小妮一样在上小学。有时候三壮、小妮、小囡还有大娃、小娃会在沈溪家一起玩沙子。

“早上出去的,这都过饭点了还没回来了,以前也总往外跑,也没吃饭还不回来过。”马大嫂很着急地说。

除了三壮,马大嫂还说了几个娃,都是一块出去玩了。

沈溪说:“我上午跟姜大嫂带娃去海边,还带娃在大院里晒太阳,都没看见这些孩子,是不是跑别的海滩,要不就是跑山上去玩了。”

马大嫂啧了一声:“熊孩崽子,要是去山上可怎么找?”

沈溪让李大娘带娃睡觉,她跟着出去找娃,马大嫂还叫上了另外几个军嫂。

最近部队里有比赛,各家的男人都在营地里忙,出去找孩子的都是军嫂。

姜彩凤让小妮带着小囡在沈溪家睡午觉,也跟着一块出去找娃。

他们七八个人分成三拨,一拨人往海边去找,一拨人往附近村子里去找,沈溪在地形复杂的地方找人有优势,就跟着马大嫂、姜彩凤去山上找。

一边走,马大嫂一边喊三壮,沈溪则放出五十米的精神力搜寻,很快他们就走出很远的山路。

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得到回应,三壮的声音在一处山坳里传出来:“妈,我们在这儿。”

三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沈溪指着那地方说:“那是一处悬崖。”

她们赶紧往那边走,三壮费劲地往坡上跑,看到他们几个后说:“妈,有人受伤了。”

马大嫂抱怨道:“怎么跑这么远,谁受伤了?伤得咋样?”

沈溪速度最快,跑到地势最低处看到五个孩子围着一个受伤的孩子,等她让几个孩子让开,看清楚受伤的孩子,才发现竟然是豆子。

别的孩子在这儿并不意外,毕竟他们营地就挨着山,孩子们也就跑得远点,收获也不少,沈溪看他们带来的竹筐、竹篮里有蘑菇跟野鸡蛋。

可豆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豆子被枝条刮了个满脸花,后脑勺在流血,脸白的跟新刷的白墙壁一样,眼泪啪哒哒往下掉,疼得嘴里直吸气。

看见沈溪,豆子的眼泪更多了,像见到亲人一样叫了声姑姑。

沈溪虽讨厌丁胜男,但豆子毕竟是小孩,沈溪看了还是觉得有点心疼。

三壮抢着说:“她应该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晕过去了,刚刚醒来。”

她怎么会从悬崖上掉下来?那么高的悬崖,应该是有树枝阻拦,有缓冲,没直接掉地上,那也算命大。

“哪里疼?”沈溪给她摸了脉问。

豆子的右手臂抬不起来,从肩关节处脱臼了。

“肚子里面疼吗?”沈溪又问。

豆子摇头说不疼,沈溪估摸着应该没有内脏损伤,要真有内脏损伤就麻烦了。

马大嫂跟姜彩凤也赶了过来,本来马大嫂还想骂三壮,但看他们是跟一个陌生受伤小娃在一块,责骂的话也都收了回去,只说:“下次可别跑这么远了”。

沈溪从挎包里拿出药和纱布,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先给豆子包扎了脑部的伤口。马大嫂长得壮,把豆子背起来,一行人往回赶。

虽然豆子胳膊疼的厉害,沈溪还是问她怎么会在这儿?

豆子说她在家里睡觉,醒来就掉下来了。

沈溪皱了皱眉,这也太离谱了。

三壮还拿出一只钢笔说:“是从悬崖下找到的。”

沈溪接过来看,那是一支半新的派克钢笔,笔冒上还刻了一只鸟的图案。

好高级的钢笔,看来并没有在草丛里搁上多长时间。沈溪有个猜测,也许豆子是被人扔下悬崖,钢笔也跟着一块掉下来的。

她把细心的三壮夸了一通,马大嫂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把豆子送到军医院,先是给她肩关节复位,用肩肘吊带固定,然后带着她去拍片,幸好没有内脏损伤。

把豆子安排住院让她输液,沈溪马上去给棉纺厂打电话找丁胜男。结果是她工友过了半个小时候才来回电话,说丁胜男两天没来上班。沈溪跟她说了情况,那工友答应去找丁引弟。

第二天丁引弟才来接豆子,她说:“丁胜男可能是丢下豆子跟别人鬼混去了,豆子好好的一个人在家,怎么会跌到悬崖下面来。”

沈溪叮嘱丁引弟回杭城后把豆子送到医院治疗,沈溪还把钢笔给她说:“这件事你应该报公安,让公安调查,这钢笔是跟豆子一块找到的,你给公安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丁引弟带着豆子走了,可沈溪觉得她没什么兴致,不像要追究这件事情的样子。

——

沈溪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兴趣,让她意外的是,只过了五、六天,丁胜男来船山县找沈溪。

一见面,丁胜男就说:“沈溪,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沈溪看她这样子,有很多话要说,于是把她带到医院后面的角落,说:“你家豆子十二块四毛钱的药费是我垫付的,先把钱拿来,然后对我说声谢谢再说话。”

说完把收费单据拿给她说:“拍片花的钱多。”

丁胜男完全没异议,粗略看了下,掏出钱来给沈溪,说:“我谢谢你还不行吗,你知道我最近去哪了?我被人套了麻袋装拉生猪的卡车上运到大北边,我跳了车才逃了回来。”

沈溪一听精神了,八卦的事情她感兴趣,她说:“继续说,谁套的麻袋?”

丁胜男咬牙切齿地说:“除了段鹏程还能有谁,我逃回来才知道豆子也被段鹏程扔下悬崖了,那钢笔就是段鹏程的,我认识那钢笔,然后我就报公安,你猜怎么着,公安说这两件事证据不足,不能证明说段鹏程干的,说他们暂时他们还没找出嫌疑人。”

要说给人套麻袋运到外地这种事段鹏程真干得出来,可他为啥把豆子扔下悬崖?

沈溪不解地问:“你惹到段鹏程了,他为啥对你和豆子动手?”

丁胜男现在是对段鹏程恨得牙痒痒,她说:“豆子是她闺女,他不承认,指使我把豆子赖到你二哥头上。我本来还抱了一丝希望,想让他承认豆子是他的孩子,想跟他成家,谁知道他对我们母子俩下手。”

沈溪觉得自己吃到了一个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