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1年卫校开始

从1981年卫校开始 第620章 双方都强烈抗议

    “就你?权威医生?哈哈,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先生,你今年才几岁?华国没人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家族的私人医生哪个不是5、60岁,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种20多岁的小男孩?”

    安吉莉亚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陈棋。

    大家以为陈棋听了这话会恼羞成怒,但他们低估了陈院长的厚脸皮。

    只见陈棋耸了耸肩膀:“有时候就有这么一种天才,年纪轻轻就取得了若大的成就,我也没办法,可事实如此。”

    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女工作人员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领导狠狠瞪了一眼。

    安吉莉亚充分展露一位米国人的优越感和傲慢:

    “我不管你是什么职务,有什么国际影响,这么一份鉴定报告我是不会承认的,如果你们坚持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我现在就去招开记者发布会,向记者们控诉我们在这个国家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陈棋也不可能退一步,反正他不像大领导那样顾虑多多,他是无欲则刚,喉咙可以响:

    “女士,在米国如果碰到这种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的案件,你们都是利用舆论炒作来解决的?这太让我惊讶了,你确定这就是米式民柱?你们所说的法治精神,契约精神呢?

    你要召开新闻发布会这是你的自由,我们同样也会发布,我们对查普曼·韦伯斯特的去逝感到万分痛惜,但我们也不会接受这1亿美金的赔偿。”

    双方的第一次交流就这样不欢而散。

    安吉莉亚也是狠人,当天下午就在宾馆里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

    除了跟随她一同前来的米国记者外,浅圳市对岸的香江同样来了不少记者,因为驻香江的各国记者更多,这让这场记者会人数超过了100多人。

    离97年不到十年了,国内的一点点新闻都可能引爆全香江,接着是全世界。

    记者会上,安吉莉亚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戴着一顶黑色的大沿帽,手上的大钻戒已经取下来了。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块手帕不停在“擦拭”眼泪,一边拿起手里的一份医疗文书。

    “先生们,女士们,这就是浅圳市紫光医院给我的最后鉴定文书,上面写着我的先生,也就是受人尊敬查普曼·韦伯斯特不是死于医疗事故,而是因为自己得了夹层动脉瘤。

    他们的意思很明解,就说这是医疗意外,而不是医疗事故,紫光医院和浅圳市不承担任何责任。可是记者朋友们,你们觉得这样一份报告可信吗?我先生的死亡原因就这么简单吗?

    当时华国的鉴定医生,噢,听说叫陈棋,还是国际胃肠病学会的理事,国际消化内镜分会的副会长,当时他跟我说,米国是最讲究程序正义的国家,为什么不承认他们的鉴定结果?

    那我想反问一句,你们是当事方,是被告,从程序上讲应该是采取回避原则吧?哪怕要出鉴定文书也应该是第三方出,紫光医院或者华国医生有这个资格吗?合适吗?

    所以我们对这种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的不合理鉴定,提出强烈的抗议和愤慨。同时我们有理由对浅圳市的投资环境和法律环境,向各国投资商提出最郑重的警告……”

    这个米国女人说话是肆无忌惮,完全没有官方辞令那样的委婉。

    这相当于是赤果果指着某国骂街了。

    但这样的骂街是新闻记者们最喜欢的,因为安吉莉业所说的第一句话都是炒作的卖点,都可以成为他们搞风搞雨,抹黑某国的证据。

    尤其这次赶来的记者,很多都是跑医疗线的,对陈棋这位新晋崛起的青年医学专家并不陌生。

    现在一听陈棋也被牵扯进去,于是兴趣更是大增。

    毕竟一个贫穷国家的青年医生,居然打败了欧美众多老资格教授成为WGO的理事,副会长,这让白人至上的欧美媒体难以接受。

    在他们眼里,华国跟阿三国一样,都是低人一等,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作威作福?

    安吉莉亚当天当着全世界的媒体面前骂了某国,大骂某医院,大骂某知名医生。

    再经过欧美国家的媒体这么一炒作,显然把她塑造成了一个坚强不屈、不畏强权、坚持要替自己丈夫讨回公道的新时代女性形象。

    也让她在丈夫遗产争夺战中,取得了领先优势。

    这让贝亚特和多丽丝两位前妻非常担心和焦虑,对方出尽风头,趁势而上,那她们就真没机会拿到公司主导权了。

    可是她们也没有好办法,想不到从哪里破局,毕竟现在安吉莉亚才是“正宫”,只有她有资格跟华方交涉。

    安吉莉亚在记者会上的所说的一切言论,都被快速传递到有关部门手里,包括陈棋也知道了记者会的经过。

    但这一切似乎与陈棋的关系不大,这是有关部门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小医生能干涉的。

    所以做为大吃货,陈棋还是决定出去寻找美食更重要,广东菜在内部也分为好多分支,今天他就准备去美食天堂顺德逛逛。

    好巧不巧,当记者们从宾馆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要外出的陈棋。

    记者中有几个认出了陈棋来,于是呼啦一圈全部都围了上来,把陈棋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候有工作人员想来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挤都挤不进去。

    “请问陈医生,查普曼·韦伯斯特先生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陈医生,你的鉴定报告可信度有几分,是不是为了帮你们国家的医院开脱?”

    “陈医生,你是否遵守了一位医生的医德,真正做到了中立客观?”

    “请问贵国如何保障外商的生命安全,其他投资商会不会也像查普曼·韦伯斯特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陈棋被这么多记者围着还是有点点紧张和发懵,毕竟他只是一个医生,而记者们问出来的问题大多数都是外交战线的工作人员才能回答。

    如果是老狐狸,这时候应该是微笑着摆摆手,一言不发就离开。

    但陈棋到底是年轻,年轻人就受不得一点委屈,心里多少还有一点点国家观念。

    被记者这么一围,话筒都快要塞到他嘴巴里了,人一多,肾上腺素就开始狂分泌了,于是一不小心就忍不住了。

    “是的,我就是鉴定医生,也是我根据病历和检查报告得出的结论,查普曼·韦伯斯特并非死于医疗事故,而仅仅是个凑巧的意外,查普曼·韦伯斯特夫人在记者会上全程都污蔑我个人和我的国家,我同样提出强烈的抗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