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说:“我们跳海之后,那十二只黑猩猩一直在岸上守着。”
弗西斯纠正她:“是八只黑猩猩和四只大猩猩。”
“有什么区别?”南歌睨了他一眼。
弗西斯一本正经地说:“体型、攻击力、基因……”
“闭嘴吧。”周青也赏了弗西斯一个白眼,并把他往后拉了一步,接着说,“我们没法上岸,被洋流带到了这冰层附近。”
高扬终于找到机会插嘴,“我们爬上冰层的时候你就已经昏迷了,是我给你测的温度。”
“有你什么功劳?”弗西斯从周青背后冒出一个脑袋,“明明是我们小江教授把乔妹抱上来的。”
“你们是三岁小孩儿吗?”周青无奈地捏了捏眉心,问乔画,“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群猩猩怕水的?”
不得不说,多亏了乔画当机立断让大家跳海,不然就凭着这群老弱病残,多半要全死在狂躁的猩猩手里。
“我也不知道,”乔画说,“我猜的。”
“猜得这么准?”高扬见缝插针地吹彩虹屁,夸了一句,“牛逼!”
他没文化,只有这两个字最能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乔画被他逗笑了,“之前小江教授给小黑猩猩洗澡的时候我刚好坐在岸上观察过。”
她顺手撸了一把小黑猩猩的脑袋,“这小家伙在海里缠着小江教授比我还缠得紧……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怕水,应该是个旱鸭子。我之前看过纪录片,大部分黑猩猩都是不会游泳的,只有极少部分会。会的是凤毛麟角,我猜测既然小黑猩猩都不会,那肯定是它妈没教过它。反正当时我们也没别的路可选了,要么跳海,要么就回之前那片沙滩。那边有蝮蛇还有染病的蝙蝠,我想着跳海总归要好点。”
这想法倒是很乐观。
乔画问:“我昏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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