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停下来,把火箭筒丢在地上,用脚踩住,然后抬起手臂挽起袖子。
乔画没搞懂这个操作,她以为马艾尔说的是要抽高扬的血,怎么挽起袖子的人变成了Do
s?
只见Do
s按了一下大拇指,“咔哒”一声,她小手臂的皮肤凸起、掀开,露出了错综复杂的零件,以及……一支静脉采血针和透明试管。
她的大脑里应该没有要征求高扬意见的程序,抓起高扬的胳膊,撸起他隔离服的袖子,一手掐着他臂弯上面两公分的位置,充当着扎压脉带,另一只手直接拿着采血针干净利落地扎进了他的血管里。
高扬这种经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一般很能忍痛,但这会儿都忍不住“嗷”了一声,“问候”了一下Do
s的母亲。
乔画和南歌对视了一眼,这下总算知道自己胳膊上的淤青是怎么来的了。就Do
s这个扎法,没被截肢都是老天垂怜。
消毒室的舱门没关,Do
s压着高扬就堵在舱门口,要不是舱内还有十几个载着武器系统的无人机,乔画可能会自不量力的趁着这个机会往外冲一冲,但是现在,她只能帮着弗西斯拍拍姜鸿的后背。
至于弗西斯……他不知道突发奇想有了什么灵感,正在透明的消毒室舱门上哈气,写了一串乔画看不懂的数据。
姜鸿教授还吊着一口气,就是呼吸不太顺畅。听到周闻溪的死讯后,他在转瞬之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
乔画想,周闻溪对姜鸿来说,一定是举足轻重的人。
Do
s抽完高扬的血,又像拎垃圾一样把他拎起来准备往消毒室丟。
突然!
一个身影飞快地与她擦肩而过。
是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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