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代冷笑:“我傻吗?起锅的时候,我不会自己先尝尝味道吗?”
离开的时候,曹严华提溜着保温锅飞快地窜进电梯,她则两手插着兜,不紧不慢,去走楼梯间。
才走了两步,身后有人叫她。
是青木。
木代停下。
青木走到跟前,又不自在的退后两步,脸涨的通红,忽然间,弯下身子,向她郑重鞠躬。
说:“很对不起,之前瞧不起你,说了很多无礼的话。”
是吗?那为什么忽然态度转变?
木代略一思忖,明白过来:她故意吊着胃口,拖着不去跟青木解释,但罗韧不会。
木代笑笑说:“小事情。”
转身推门,下楼,觉得自己做的真好,云淡风轻,于是难免有点小得意,下楼的时候,脚步轻快,一直笑。
神棍是两天后的晚上赶过来的,老样子,一头卷发,棉线缠着眼镜腿,挎着无纺布袋,喜气洋洋,进酒吧的时候,还拎了一兜苹果。
大大方方递过来,跟递过来百十来万似的,说:“恭喜小萝卜平安康复。”
那时候酒吧正忙,木代正在吧台等着一万三给客人调酒,曹严华把神棍引进来,真心瞧不上那一兜苹果,一个个长的歪瓜瘪枣样,都不红不大不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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