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四口,也同往常一样早早的进入梦乡。
黑暗中,那只白茸茸的“小奶狗”又凭空出现在小奶娃身边。
奶狗居高临下,万般嫌弃的瞅着睡的跟小猪一样的奶娃,嘴里暗哼:“这个笨蛋居然还能睡的香甜,也是难得,莫不是属猪的?”
唉~嫌弃归嫌弃,奶狗秉承着它是天地间最帅气,最善良的那只狼为原则,试探下的伸出前爪,轻轻的扒开奶娃额头上缠着的布带。
嗅了嗅,又万分嫌弃的,用爪子擦去奶娃额头上沾染的药粉,才有些不舍的把什么东西滴在奶娃的伤口处。
奶狗做完这些,嘴里还碎碎念。“咱们两个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了。可是你自己也要争气才行,不能啥事都要小爷出马。”
奶狗嘟囔完,又无比傲娇的白了小奶娃一眼不见了。
这一夜,是岳熙盈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睡的最安稳的一夜,额头上的伤好像一点都不疼了。
岳伟平和江氏分别起来看过她两回,她都没有察觉。
次日,天还没亮,岳伟平就蹑手蹑脚的起身穿衣裳,很怕惊醒旁边的媳妇儿和一双儿女。
心情好,心里有盼头,就算做着同样的活计,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等江氏醒来的时候,岳伟平已经把水缸挑满水,正准备抱柴禾烧水做饭。
“相公,还是我来吧。”
“这点小事儿,咱们两个谁做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相公做饭要是被旁人瞧去了,那些人不晓得怎么编排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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