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那条项链好漂亮，我想要。”
门口，一个甜腻的女声响起，身边跟着个矮胖的男人。男人瞥了眼林栩栩脖子上的项链，十分豪气的开口，“喜欢就买，多少钱？”
店员笑着应道：“九十八万。”
“给我拿一条，现金行吗？”
“……”
店员有些犯难，“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这条项链现在只有这一条，如果您想买，可能需要先从我们法国总部订购。”
“这条她买了？”矮胖男人傲气的问。
店员：“这……”
林栩栩笑笑，“麻烦帮我摘下来吧。”
“要给您包起来吗？”
“不用了。”林栩栩依然端着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强。
“喜欢？”陆羽白问。
“不喜欢啊。”林栩栩转头看着他，“九十多万干什么不好，买条项链？我又不是傻。”
矮胖男人：嗯……？
嘴上说得潇洒，可偏偏流露出来的表情却是另外一回事。
小姑娘丧丧的，就差头顶上也写着一句话：我男朋友穷，买不起。
陆羽白抿了抿唇，“喜欢的话……”
“走啦。”林栩栩拉起他的手，“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夜晚的京市，灯火璀璨，汽车红色的尾灯连成一线，蜿蜒至马路尽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林栩栩像是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每走几步，还要停下来晃一晃。
“栩栩。”陆羽白在身后叫住她。
“陆羽白，你看。”林栩栩停下来，仰着头，指向马路对面高耸入云的纯黑色建筑，雄伟的五栋，矗立在京市寸土寸金的地段，代表着无尽的财富和荣耀。
她笑得眉眼弯弯，“我原来上学的时候，每次经过这里，都会和同学豪气的说一句：以后，这片楼就是我的，是不是又傻又中二？”
陆羽白看着马路对面的陆氏总部，微微蹙了蹙眉。
“栩栩。”
“陆羽白。”
前一秒还中二兮兮的林栩栩突然收了笑。巴掌大的小脸沉下来，她耷拉着眉眼垂着头，喊他的名字。
声线平直又清晰。
林栩栩抿了抿唇，再抬眼时，水亮的眸子里一片清明。
“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