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杨没有回应。
酒意侵袭,余欢更困了,她重重打着哈欠,眼泪都要把睫毛弄湿了。腰间祁北杨的力气大了些,捏的她生疼,余欢皱眉,叫他:“你松开我,我疼。”
祁北杨只是减轻了力道,依旧不肯松开。
如上了瘾一般,先前未见到她的时候,发了疯的想要拥抱;而如今她在眼前,祁北杨食髓知味,更是不肯松开,只想这样抱下去。
他知道自己有病。
祁北杨现在仍在坚持服药,定期看心理医生,接受催眠……那些坏毛病坏脾气都能改,唯一不能更改的,是对她的渴望。
无药可医。
柔柔软软的一团在怀抱中,她发间身上的香气氤氲浓郁,因着方才的剧烈动作,细细的吊带松松垮垮,遮不住的风情白嫩;再加上她刚才的那一阵撩拨,祁北杨忍的几乎要爆炸,但也不敢动她。
欺负喝醉酒的人,不算的什么好人。
他目前卑微的祈求,仅仅是抱着她。
明日朝阳升起,云开雾散,眼前人又会恢复成那个冷冰冰的模样。
余欢迷迷糊糊地,只觉眼前这人蛮横的要命,勒她勒的这么紧,她呼吸都不顺畅了呀。她动了动手指,脑子越来越沉,好不容易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祁北杨脖颈中,眯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只苦了祁北杨,她在调整姿势的时候,触碰到某些不该碰的位置,他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又强忍下去,闭着眼睛,心里默念她的名字。
这样才能叫他稍稍清醒一些,不至于彻底丧失理智。
余欢这一觉睡的勉勉强强。
她总觉着自己像是在靠着一个大烤炉,温度高到几乎要把她给融化掉;她皱着眉想要躲开,但周遭像是有铁栏杆,牢牢困住她,叫她没办法离开。更可气的是,烤炉上似乎有个很硬很烫的把手,不停地咯着她。
再醒来的时候,余欢还未睁开眼睛,就觉着头痛欲裂——
喝多了酒的后遗症。
耳骨后面那一块疼的不行,余欢伸手,想要揉揉耳朵,却无意间触碰到一个温暖的……人?
惊的她睁开了眼睛。
正好与祁北杨的视线对上。
沉默两秒,余欢的大脑……死机了。
还是祁北杨先起的话头。
言简意赅:“南桑小姐,你需要对我负责。”
负……责……
这两个字在余欢脑袋里绕啊绕的,她呆愣地盯着他,难以相信,这话竟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昨晚上,你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辱和欺负,”祁北杨晃了晃手,手铐与床相互摩擦,发出钉啷的声音,他脸上不见笑容,皱着眉,字字控诉,“严重地伤害了我的自尊心,玷污了我的清白。”
清白!您老还有清白吗?
余欢飞快从他怀里坐起来。
祁北杨也不阻拦,只是沉静地望着她。经过了一晚上的不安分,他的衣襟大开,余欢不敢看,仰起了脸,脸颊耳垂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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