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喝的有点多,”周肃尔的语调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平静,“做了些糊涂事,你别多想,回去好好睡觉。”
周遭寂静,小白再也忍不住,踮起脚尖来,揪住了他的衣领。
周肃尔微微蹙眉:“小白,你乖一点。”
“凭什么?”小白气的哆嗦,“你亲了人就不想负责,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明明就是喜欢我,你干嘛还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小白,”周肃尔无奈而坚决地握住她的手腕,“我今天喝多了。”
“喝多了才不是借口,”小白哽咽,“你就是在欺负人。”
“你年纪还小,不懂事,”周肃尔冷静克制地说,“我得懂。”
他慢慢地一根根掰开小白的手指,摸摸她的头发,叹口气,走了。
小白呆呆地站在原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慢慢地蹲下来,小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嘴唇。
方才被触碰过的地方似乎仍留有余温。
就像他还在。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母一眼看到了小白脖子上的红痕;只是离的远,瞧不真切,疑惑不已地问:“你脖子上是被蚊子咬的?”
周肃尔放下筷子,停顿片刻,面不改色地继续吃。
小白捂着脖子,镇定不已:“书房里面的窗子开了,大概是从花园里飞过来的吧。”
周母关切不已:“吃完饭叫苏姐给你找管药膏摸摸,现在的蚊子毒性大,可千万别留下什么包。”
她可怎么都想不到,咬伤小白的蚊子,现在正泰然自若地坐在桌旁吃饭。
小白点头:“我知道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周肃尔摊牌,周肃尔就出差了。
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天气转凉,小白早早地穿上了大衣,系上围巾。
每天依照周母的嘱托,穿的像只毛绒绒的小熊——周母觉着小白越来越可爱,私下里也偷偷同周父感叹过,这小白要真的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
可怜先前吃了那么多苦。
周父不以为意:“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待她好,那就没什么事。你要真喜欢她,抽个空把她户口和我们迁到一块去,也不费什么事。”
周母深以为然:“你说的很对。”
她和小白提了一提这件事,小白发了会呆,便笑着说:“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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